妈呀,这家伙甚么时候受的伤?太可骇了!
话音刚落,男人的手顿了一下,倏忽将药放下,随即解开白衬衫的扣子。
“晓得痛今后走路前先用眼睛探路,别白长眼睛。”
“我又不是用心滚下去的,痛死我了!”
大腿上的伤口俄然透露在氛围中,沈倾儿倒吸了一口冷气,“嘶……好疼!”
“真的好痛!”
沈倾儿辩驳他,“我又不是我姐姐,你不能用你们的标准来要求我,如许对我很不公、好痛!!!”
最后为她擦完了一些小伤口,祁御尧俄然定住了,沉着脸一语不发地盯着她腿上的新伤和旧伤,有些是磕撞伤,有些还是汗青留下来的紫痕。
意义是她不固执而生还很弱呗。
腿上的伤最严峻的在左边大腿的外侧,不知被甚么东西刮到了,划出一条长八厘米的伤口,血还是湿的,不晓得伤得深不深,血肉恍惚,触目惊心。
见他一向盯着本身的脚发楞,沈倾儿没好气地说:“祁先生,你看完了没有?”
男人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,绷带上有一块变红了,应当是伤口裂开而至。
话音刚落,男人就抬眸锁住了她的视野。
能够看出来,畴昔她常常磕碰到膝盖和小腿,乃至上面另有一些很浅的疤痕。
实际上男人的行动已经很轻了,但仍没法制止的弄疼她。
究竟证明,这个男人底子不会听她的话。
却甚么也没有说,又低下了头,目光落在了她伤得最重的一道伤口上。
沈倾儿惊悚了,“你、你要干吗,我奉告你,我现在腿动不了,你如勇敢对我如何样,我就告你……”
他在脱衣服!
本来这个蠢女人之前就这么粗心粗心,没少弄伤过本身。
辩驳的话,又被男人偶然间的弄疼而打断。
“痛死了……真的好痛的,别擦了…”
裤管上沾着的血,就是从这个伤口里流出来的。
目光再看其他处所,无数条没有颠末措置的藐小伤痕,有的已经愈合,有的还在发炎,有的疤已经掉了。
男人俄然止住行动,昂首看她。
“呜呜……”最后女孩干脆不出声了,抿着嘴收回痛苦的声音。
“你姐之前这类伤一咬牙就畴昔了,再重的伤她也向来不喊痛,固执点你会好受很多。”
沈倾儿两眼怨念地瞪着他,咬牙切齿道:“但愿你没有受伤的那一天!”
“看到了?”男人冷声打断。
声音越拉越弱,目光被男人身上缠着的绷带吸引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