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你,前次俺从地窖里偷偷带了一坛子出来,大部分可都进了你的肚子!过后我被老爹揍了个半死!好了!兄弟们,别忘了,咱今晚但是带了任务来的!一会谁如果先躺下了,说好的东西可别舍不得拿出来!”程处默挖了挖鼻孔,挖出老迈一坨鼻屎,顺手就弹飞了,房二看的一颤抖,不晓得这坨鼻屎进了哪个不利鬼的餐盘。
长孙无忌笑着接过程妖精递过的酒碗也一口下肚,内心已经开端骂娘了,尼玛,当着这么多官员的面,堂堂国公又是递碗,又是倒酒的给足了长孙无忌面子,如果本身不喝,不消说,这仇是结下了,这老货今晚想干吗?就不怕杜如晦发飙?没时候多想,程妖精一碗一碗的灌,也不晓得他说了些甚么,三大碗酒下肚后,已经开端晕乎晕乎的了,长孙无忌现在很悔怨,早晓得就派长孙冲来就行了,本身来做甚,迷含混糊的仿佛还闻声盘子打碎的声音夹着娘如老子的喝骂声,然后砰的一声倒在桌上,下人上前抬着长孙无忌就走。
“小俊,程兄家里的美酒,那可真是人间极品,哥哥还是跟着俺爹才气咀嚼到那么一回”说话的是鄂国公尉迟老货的儿子尉迟宝琳,还做出一脸我很享用的恶心模样。这家伙充分担当了他父亲尉迟老货的基因,人丑脸黑。
“任务?甚么任务?”转过甚来,房二问道。
杜如晦内心格登一下,这下明白了,这老货今晚是筹办来灌醉统统人的,顺带着发发酒疯,就程妖精特制的酒,一坛子就能灌倒一片片的文臣,作为大唐帝国的宰相,明天根基都是文官前来祝寿,苦笑着摇点头,也不去管它。灌就灌吧!就是把陛下灌醉了也休想从老夫这拿到一个子儿!
“杜公,祝寿怎可无好酒,俺老程明天带了一百坛美酒,撤除50坛给您当寿礼,俺这另有50坛子美酒,这就叫人搬上来,好叫大师尽性”程妖精跳出来大手一挥,扯着大嗓门说道。
“哈哈哈,玄龄公,想不到啊,老夫大寿之日,有程老匹夫给老夫添堵,现在又有令公子让老夫畅怀,真是悲喜交集啊!”杜如晦收回一阵大笑之声,房玄龄想明白后也跟着大笑,只要尉迟老货与房二一脸茫然看着俩老头大笑。
“噢!瞧我这记性,兄弟,刚才忘了给你说,这时候说也不晚,俺老爹此次给咱哥几个交代了任务,老帅们今晚筹办把老的全灌趴下,让我们务必把小的也全数给灌趴下。”程处默一拍脑袋。
“宝琳说的没错,程家美酒在长安城那是出了名的,就是程兄忒吝啬,让他给兄弟们带几坛子出来尝尝鲜,都不干,忒没义气!”褒国公段志玄的季子段德,长的另有几分人样,不像其他武将勋贵的子嗣,长的歪瓜裂枣,凶神恶煞的。就是为人跟他的名字一样,段德段德,这不五行缺德么?
“嗯,这小子如何跟他混在一起了。”房玄龄也满心迷惑。
“程兄,不晓得你家特质的美酒味道咋样?程公这是闹的哪出啊?”房二一脸八卦的问道。
房二已经看得目瞪口呆,这才开席多久,老辈席上已经是一片狼籍,武将个个赤着膀子,有划拳的、有打赌的、有拼酒的,更有甚者还打斗打斗的,当真是群魔乱舞;文臣已经到了一大片,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到处逃窜。
“呵呵,算了,小辈之间只要不走马章台的,多个朋友,将来的路也好走些,不要学我们,活成独夫就好,走吧,玄龄,寿宴要开端了。”杜如晦笑了笑,起家对房玄龄说道。
“程兄,咱能不如许勾肩搭背么?万一被人曲解了,有损咱哥俩的形象”房二揉揉肩膀道。